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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珂沉默一刻，“这件事是发生在昨日的清晨。”
她眸子闪现惊讶之色，重复嘟囔着，“昨天……”
差不多是她遇见那只怪物的时间。
这代表着什么？
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，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，时见努力想了会没想起，也不再纠结。
她转头看向孙小菡，询问。“你在闻到那个味道的时候，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？”
孙小菡闻言身体怔住，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，让她下意识咬着下唇。
她脸上稍显凝重，过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说，“我……我当时……好想吃东西。”
“想吃东西？”高珂不解，“难道闻到会更有食欲？”
孙小菡摇了摇头，“不是……当是时见站在我身侧，她散发着一种很香的味道，我肚子好饿，好想吃点东西。可理智告诉我不能吃，智吃了会很危险……”
顾在秋有些意外，这点和他不太一样。
当时他的那种反应，是把锁在内心深处的某些恶念释放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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