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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总裁，稍等。”
很快秘书李凡的回音就来了，“总裁，查过了，最近有人对杨家动了手脚，杨氏的资金链彻底断开了，银行不给贷款，听说明天法院就将查封杨氏。”
顾夜霖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只是幽深的狭眸微微眯了一下，“查到是什么人动手的？”
“是…南少，南少还约了夏小姐去…1998公馆见面，想跟夏小姐签一个三年的协议，这三年…这三年…”
李凡不想说了。
顾夜霖英俊的眉心一蹙，呼吸都冷沉了几分，吓得那端的李凡都屏住了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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