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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下面那位能否听见自己说话,廖扬还是把这些讲完了。
他盘着腿,坐在木板边,抽了根烟。一根烟的功夫,娜塔莎还是没能起来。
“好自为之吧。”
廖扬扔了烟头,拍拍屁股,起身走人。
跟着自己训练了这么久,娜塔莎应该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,否则她也不配做自己的学生。而不杀她……已经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。
想到这,廖扬从草丛里找到了一条小木舟。果然,这女人给自己留了后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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