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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姜云也终于回过神来,脸上的神情,虽然依旧平静,但平静之中却透露出可怕。
姜云抬起头来,看着上方的漩涡,轻声的道:“道尊,我的软弱,我的仁慈,只针对我在乎的人,这其中,绝对不包括你!”
“你放心,不管这条路有多难,我都会走到你的面前,让你为你所做出的这一切付出代价,一定会的!”
姜云的声音尽管不大,但是却带着决绝之意。
他对于道尊的恨,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形容,来表达。
姜云抬起脚来,迈入了头顶的漩涡之中,缓缓的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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